我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,长相普通,性格普通,家室普通……综上说述,我毫无一个非常突出的优点。 不过上了高中之后我倒是有几个玩的很好的兄弟,大多都是同寝室的。有的时候兄弟缘是真的莫名其妙,因为同寝室我就很自然而然的跟这几个男生成为了好哥们。其中有一个我初中就和他同班过,但是一直没什么交集,直到考上同一所高中后又分到同一个班还是同寝室的,我和他的交集慢慢多了起来。 他的名字叫周述安,他跟我有点不一样。他眉目俊朗,家境富裕,关键是性格也很好。 我同桌告诉我,周述安的桃花很好,无论是我们班还是其他班,都不乏暗恋他的女孩子。 我的同桌是个女生,并且是个腐女。我一开始并不知道腐女这个词,是接触了我同桌之后才知道的。我同桌是个话唠,并且她的脑袋里面总是会充满天马行空的各种想象。有的时候我觉得她的想法危险又离谱,时不时还会给我讲一些带着颜色的话题。 其中她有一个令我很震撼的想法就是,她一直觉得我和周述安有一腿。她说一开始和我同桌觉得我有点太正经木讷,但是相处久了发现我是闷骚型,有一种介于beta和omega之间的气质。 和我同桌相处多了,总是能够学会奇奇怪怪的知识。比如说我知道了一个新词来形容我的兄弟周述安,那就是阿尔法。 我们寝室五个人都很好,我是一个二次元宅男,寝室其他三人也跟我一样,喜欢玩游戏看番,只有周述安爱好运动,喜欢打篮球,喜欢爬山,乐于社交。虽然我和他的爱好不同,可这并不妨碍我和他成为好兄弟。 他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,可以说是有点洁癖了。他很爱鞋,热衷于买一些很贵的鞋。他成绩很好,明明不像班上一些同学那样刻苦,可是依然名列前茅。 我记得高中分到寝室,时隔两个多月再次遇见他的时候,他笑着跟我打了一声招呼,叫着我的名字,很好听,但是也很疏离。 因为和他玩熟之后,他很少叫我名字了,总是见面笑着掐我的后脖颈。我怕痒,所以总是会条件性躲着。 “你和安哥是怎么熟的?”有一天我同桌好奇问。 安哥是我们寝室对他的尊称,有点土,但是对于这种十七八岁的少年人来说却总是受用。因为我和寝室人经常这样子叫他,久而久之,班上的大多数同学也喜欢这样子叫他。 听到我同桌的这个疑问,我仔细回想了一下,我和他是怎么熟的。其实如果不是和他分到同一个寝室,我和他应该像初中一样,是没有交集的。就算同寝室一开始也是比较寻常的关系。直到之后偶然和他同频收拾好出校门买早餐,然后形成了一种默契,经常一起买早餐,最后是他冬天赖床,我帮他带早餐……久而久之,我们就日渐熟稔。高中时候的好兄弟,关系好的就是这么毫无源头。 安哥非常大方,他的宿舍床底下放着一个箱子,箱子里面都是零食,每次给我们分东西吃的时候总是大包大包,并且不求回报,还经常请我们吃东西,这些行为,足以在男生中担当一声“爹”。并且我发现,安哥还有一个特点,有点容易脸红,在生物课上,老师说这属于脸皮下的毛细血管发达。所以作为他的好兄弟,我非常喜欢戏弄他。 记得高中上语文早读的时候,语文老师兼班主任坐在讲台上写教案,我们就在台下各背各的,辛弃疾《菩萨蛮》里有一句“西北望长安,可怜无数山。”我看着安字,笑了笑,作为一个社恐人士,我同桌说头一次听读书声音那么大。 “西北望长,安!西北望长,安!西北望长,安……” 我找到了乐趣,越读越起劲,我同桌本来在打瞌睡,被我读的瞌睡都醒了,她抬头看了看老师又看了看我,心地诚服说:“少年,你真的好勇。” 我挑衅的往周述安那里看了一看,我发现他脸有点红的抿唇笑开了,带着点不能当场动手的无奈。 周围人都知道我跟安哥的兄弟情,全都把书立着笑,这是我同桌说:“以前没发现你这么贱兮兮的。” 我嘿嘿一笑,我说:“你不懂我们兄弟之间的乐趣。” 我同桌说:“好吧,我确实不懂你们之间的这种乐趣~你就是欠你安哥收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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